感觉抓心挠肝。
予欢不去看裴梓隽,只逗弄几个孩子。
他满是怨念的狠狠盯了予欢好一会儿,听着几个孩子叽叽喳喳个不停,只觉得吵闹的头疼,无奈的转身出去了。
予欢却忍不住偷偷笑。
裴梓隽带着满身怨气地出了门,看见赵霆跪在那儿,怎么看怎么来气。
真想扒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脑子怎的就不灵活些呢?
难道他还真等到跪死过去?
若自己是赵霆,早就当自己死了。
他就不信,自己若晕死过去,予欢姐姐会舍得,会无动于衷!
赵霆可好,竟乖乖地从早上跪到现在。
与此同时,夏京,长公主府。
长公主与女儿和安郡主正在用午膳。
一名腿脚灵敏的仆妇匆匆躬身走了进来,“长公主,跟着世子爷的耳目来了消息。”
长公主闻言缓缓放下了筷箸,持帕擦了擦嘴角,才伸出手。
仆妇捧着一个信卷儿,恭敬地送到长公主手里。
长公主接过去,面无表情地展开信。
和安郡主赵和也放下了筷子,端起茶盏漱了漱口,“母亲,大哥什么消息?有提到裴梓隽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然而,长公主看着看着,一长脸逐渐狰狞,一下闭上双眼平复着即将迸发的怒焰。
和安郡主见此等不及母亲来说,伸手一下夺了母亲手里的密信,一目十行地看下来,最后当即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随即便是一阵稀里哗啦的动静响彻整个院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相信!”和安郡主发疯般的尖叫。
“住口!”长公主沉喝一声,随即用力地一拍桌子,看着自己的女儿,满面都是威严,道:“天还没塌你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