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隽就那么冷眼看着,从始至终他一句话没说,可是看着长公主的眼神却是无比的森寒刺骨。
他就看看谁敢动他的人一下,只要有人敢动予欢一根手指头,他必让他们血溅三尺。
“放肆!”
夏帝陡然一声沉喝,勃然大怒,大掌一下拍在旁边的案几上,“朕还在这里,长公主你可将朕放在眼里了?这皇宫何时由你做主了?”
长公主还因上次皇兄驳了她的面子而心有不快。
那天她负气去了慈宁宫后,又被母后劝住了。
之前的怨怼和现在被触到逆鳞的怒气加在一起,她也就没了顾忌,“皇兄这是要袒护那个小贱人了?”
夏帝眉头一皱,“长公主注意你的身份,你连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就要去剁别人的手,不觉太过专横跋扈了些?”
长公主闻言怒不可遏,“可本宫的宝贝女儿被打了,不管是谁,敢动她,都该死!”
裴梓隽忽然道:“她该打!”
“夏子瞻!”长公主怒喝一声,目光尖锐仿若针刺,“和安是什么身份?那贱人又是什么身份?”
“她什么身份都是圣上给的!”裴梓隽铿锵一句,“长公主似乎忘记了君臣本分!”
“圣上……”长公主正要说什么。
太后却忽然咳了声,目光制止了长公主后面的话。
夏泊淮却冷哼了声,“不愧是母女,都是一样的盛气凌人,不可一世,但这天下不是你一家之言,凡事都要讲个礼法!”
“晋王,你这是和本宫说话该有的态度吗?”长公主怒喝一声,“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那长公主和我父皇说话又是何等态度?”晋王当仁不让地回击一句。
“放肆,哀家还在这里,你们可将哀家放在眼里了?
瞧瞧瞧瞧这一个个的,相互叫嚣,相互攻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