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发簪,衬得沈予欢那张脸如玉似雪般的,温氏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又看她身上只披了件淡青色薄薄的披风,里头是同色的衣裙,裙角处是银线绣的兰花朵朵,活灵活现的。
她的裙下却是一双丝履,上头镶嵌了一颗鸽蛋大小的东珠,随着她的走动,那东珠若隐若现的,说不出的好看。
更衬得她整个人说不出的矜贵又优雅。
她通身上下这些穿戴,看似低调,可件件不俗。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都是裴梓隽给的。
温氏心里头说不出的难受,她和沈予欢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可却看着像是二十左右岁的模样。明明她们也近乎同样的命运,可她却过得却如此滋润快活,什么都有。
而自己却……一无所有。
无人能懂她心里的落差有多大。
“见过秦王妃!”
予欢到了桌前对秦王妃福身一礼。
秦王妃拿着筷子,开门见山道:“昨晚是怎么回事?”
她一直在宴客大殿里支应,当时并不知外头的事。
直到梓隽他们进了宴客大殿后,她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
可当时她也不好发作!
回来后,因梓隽在,她就忍下了。
予欢抬眼,神色坦然的将事情如实说了一遍。
秦王妃听完后,面露不悦,“你处事就不能圆滑些?为何要把事态扩大发酵到极端程度?”
予欢目光不躲不避,不卑不亢,“赵和派人算计我这件事,我没有第一时间主动上门找赵和算账,已然是我的退让和圆滑。
然而,她皇室贵女的教养全都喂了狗,无中生有,言语污秽地往我身上泼脏水。
有些事能忍则忍的道理我知道,可这种事若我忍了,那脏水就再也洗不掉了,同时跟着脏的还有我儿子和梓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