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脂看了眼房里,“如果不是关乎生死,你就先去包扎伤口,天也快凉了,等夫人醒了你再过来。”
临安见文脂如此坚决,犹豫了瞬才离开。
待天一亮,他又过来了。
文脂想着临安应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禀,便进了里间儿两次。
予欢总算醒了,听说临安在外等着。
她匆匆洗漱了一番才见临安。
一见面,予欢就看出临安手臂上的异样,而且也闻到了他身上有伤药的味道,“你受伤了?”
予欢不得不多想,临安只是去打探消息而已,却还受了伤,说明沈婉嫆那里定是严防死守着,那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多谢夫人关心,小伤,属下有重要的事禀报。”临安直奔主题,“小万儿说沈婉嫆最近与长公主走动频繁,而且又听他说,裴家有个禁地。”
“嗯?裴家哪里有什么禁地?”予欢满目疑惑。
临安道:“是您之前住的兰熹院,那里三年前就住下了为盛哥儿请的先生。
而且裴怀钰和沈婉嫆下过严令,不准任何人去打扰,谁若去打扰便是死。
而且兰熹院那边平时就连打扫都不需要人进去,据说裴怀钰夫妻很是重视这位先生。
平时有关那位先生的饮食等一应事宜都是沈婉嫆亲自动手……”
“你莫不是去查看时受伤的?”予欢沉吟,“可看到了是什么样的先生?”
“夫人睿智,”临安行事沉稳,当时听完小万儿的话后,就引起了怀疑,他自然要详细问问,当即回道:“小万儿说没有人见过那个先生长的什么样,所以才引起了属下的怀疑……”
临安面色凝重,“而且属下又听小万儿说,最近兰熹院那边总有打斗声,只是因为靠近过兰熹院附近的仆从,这两年死了不少。
小万儿不敢过去,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