唆人家主仆关系呢。”
温氏无奈的叹息一声:“梅姑,不要这样想别人。只是这段时间,我看文脂姑姑对予欢忠心又尽心,真的很是欣赏她。
现在看她一个人在这里哭,就想着帮帮她而已,就算我们帮不了,没准儿也能尽点绵薄之力……”
梅姑道:“我的主子啊,您的欣赏,人家可能当成别有用心呢。可有些人啊,就是傻,也不想想,再忠心也得先看值不值得,这只有在关键时候才能见真情……”
文脂低低一句,“枉做小人!”
说完,她快步离去。
“你…姑指着文脂的背影气结不已,“这人简直不知好歹。”
而留在原地的温氏却并没有生气,只是嘲讽一笑,也转身回去了。
文脂先去厨上为予欢安排了晚膳,然后就去了清棠夫人那里,在清棠夫人那里留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离开。
是夜
文脂对予欢说有些不适,便早早地回房歇下了。
待予欢歇下后,文脂又等了一会儿,这才穿上了予欢的衣裳,披上斗篷准备出门。
然而,打开房门就愣住了,“如影……”
“文脂姑姑,夫人在花厅等你。”如影言语简洁。
文脂张了张口,看了一眼身上的穿戴。
咬了咬牙,她抬脚进了花厅。
忽然,灯火亮了起来。
予欢穿戴整齐的端坐在花厅里,神色分外沉静。
文脂有些心虚,心里存了些侥幸,“主子……”
予欢脸上没什么表情,“你这副打扮打算去哪里?”
“我,主子你……”文脂心下一慌,一时说不出所以然来。
欢冷哼了声,“怎么说不出来?你将我当成了什么?你打扮成这样,是准备自己去送死?”
文脂知道,主子生气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