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阴谋论,而是根据她对萧璟的了解,此人行事看似洒脱。
可是此人身上有着商人的圆滑,也有着令人看不透的阴险诡谲,她不觉得萧璟会无缘无故的在这里。
临安闻言面露尴尬,眼神躲闪地干咳了声,有些话他可不敢说。
一旁的如影却是心直口快的,“萧璟那浑蛋说是为了夫人您,还叫您大王妃!”
予欢冷笑了声,“这样的鬼话谁信谁傻,他明明是老突厥王的九子,却一直默默无闻至今。
而且兵贵神速的突然上位,可见是个城府极深之辈,无利可图岂会让他冒这么大的险?”
“夫人所言有理!”临安正色了几分,“可他却是以游历学习我们大夏礼仪,教化突厥子民的理由。
他的身份摆在这里,兹事体大,晋王也只能暂且将他软禁,待圣上归来再行定夺。”
予欢负手来回踱步,沉吟道:“我们与突厥和平也没几年,而且这些年来,外患频频,大夏如今需要修生养息,圣上定然不愿再引起征战。”
“主子,有事明日再议吧,时候不早了,您该歇息了。”文脂提醒道。
现在可不能让她太累。
临安等人立即起身,“属下等告退。”
翌日早起,予欢便让临安打发人去打探一下二爷那边的消息,人没回来,她的心总是悬着。
午前,如影匆匆回了望花坞。
“主子,温氏出门了。”
予欢眯了眯眼,“可让人盯着了?”
如影道:“属下让人悄悄跟上去了。”
她的职责就是保护夫人,再大的事也是夫人为主,她自然不会离开夫人左右。
……
温氏和梅姑下了马车后转了一圈儿,在布桩和首饰铺子转了一圈儿出来后,天色正好也午时了,她就进了一家酒肆。
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