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了太子府……”
“什么?”文脂面色一变,“难道是太子……”
予欢眸色微眯了下,“可有打探到发生了何事?”
临安道:“没有,属下听到动静过去的时候,太子府附近已经被戒严了,前后门也被禁卫军围着,属下靠近不了。”
他怕夫人着急,便先回来禀报了。
予欢若有所思地道:“如此看来,多半和淳哥儿遇刺一事脱不了关系,而且可能已经证据确凿了。”
临安继续道:“夫人,属下再想法子去打探一下?”
“不,让我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予欢果断道:“这个时候太敏感,多做多错,免得给秦王府带来麻烦。
另外,你跟管家说,让王府里的人无事不得外出,另外你叫上承起,你们密切暗中留意府中众人动静,谁若试图偷偷出府,立即拿下,待王爷或是世子回来再做处置。”
临安严肃颔首,“属下这就去!”
待临安走后,花厅里安静了片刻,文脂忍不住道:“主子,那这位阿娴姑娘该如何对待?万一秦王或是圣上那边怪罪……”
“无妨,既然说阿娴姑娘是淳哥儿的救命恩人,那我也得先知道前因后果才行。
我不可能谁说什么就听信什么。
就算情况属实,有恩报恩就是,而不是毫无底线!”予欢闻言抬手揉了揉眉心,“文脂,你去跟清棠夫人说一声,让她派两个妥帖的人仔细照顾些阿娴姑娘。”
事情情况不明,予欢只等梓隽回来问明情况再说。
至于去向秦王妃打听详情,予欢连想都想过,去问她不信任之人,往往会打乱自己的判断。
与其如此,还不如等等。
天色将暗,予欢打发如影去为淳哥儿安排吃食,她则进去看儿子。
谁知发现淳哥儿竟然发了热,予欢心中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