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院里,只为等他向她低头服软。
这也是这些年来,他消失在众人视野里的原因。
然而,让她恨极的是,赵晔臣却像是要和她死不相见般。
这一分别就是十九年了。
十九年前的记忆如染了墨的海浪般汹涌袭来,那段秽乱的记忆于她是如此的不堪又腌臜!
这也是她十九年都没有去见他的原因。
而他没有出家,可他却自绝了俗尘。
然而,在她没有任何准备下,他却自己跑了回来,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是做什么?是故意当众羞辱于她,还是为了报复她来的。
太后听着实在不像话,“你们闹够离开没有?”
长公主双眼发红,紧握双拳,浑身都在颤抖。
赵晔臣却是对太后行了个佛家之礼,“多年不见,太后娘娘凤体可还好?”
太后微微一笑,仿若对这个姑爷没有半点不满,“托长驸马的福,哀家身子骨还不错,长驸马既然回来参加孩子大婚的,那就入座吧,别误了吉时……”
“母后!”长公主激动的一声。
然而,对上的是太后凌厉的一眼。
长公主顿时眼圈一红,那个过往的难堪记忆,让她拂袖而去。
沈婉嫆立即跟了上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沈婉嫆眼神尖锐地看了予欢一眼。
予欢站在随行的送嫁之人中间,,站在门边处,
太后见此神色不变,却宠溺地道:“果真是在爹娘老子跟前,不管多大了也撒娇,难逃孩子气啊。”
顿时有不少观礼的朝臣附和道:“太后所言极是啊,微臣有时候喝多了酒,还会抱着微臣老娘的大腿哭呢……”
“是啊是啊,我有时候委屈了,也会抱着我爹的牌位哭诉,在父母面前,多大年岁,也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