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头的风声,她都觉得冷。
二爷那性子,她都能想到,若不开门,二爷肯定会守在大门外头一晚上。
若是二爷冻病了,心疼的就是主子。
所以她擅作主张的出来看看,二爷果然就在外头。
文脂瞪了如白一眼,“大晚上的,你晾什么牙?”
“世子您何时回来的?进不来门,您就先去前面啊……”
文脂的话还未说完,梓隽已然走了进去。
“你跟进去干什么?”文脂一下拦住了如白,“回去睡你的觉去!”
如白:“……”是啊,他进去做什么?
“多谢文脂姑姑!”如白说了句,拔腿就跑了。
文脂回了花厅,就见梓隽正站在东里间儿门口自说自话,“予欢,我回来了。”
房里没人回应。
梓隽自顾的继续道:“予欢你开门,我和解释今晚的事!”
“睡着了,那我明天再解释给你听。”
梓隽倾听了会儿,没有听到里间儿里有任何动静,他转脸对文脂道:“别吵到夫人,你们安静点。”
文脂嘴角绷不住地抽搐,但对上梓隽那水灵灵的目光,她不得不配合,“是,世子您先去淳哥儿房里歇了吧!”
梓隽对文脂颔首了下,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里好像在说,我就知道文脂姑姑最是懂我。
文脂在原地呆站许久,最后暗暗一叹,觉得自家主子以后定被二爷拿捏得死死的。
……
与此同时,长公主府。
赵霆也不知比梓隽幸运还是可怜了。
此刻,他人在怡翠房里。
只是却是跪在怡翠榻前的。
没办法,他想不出别的法子,只有跪着最实际。
有人委屈,也有人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