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关,让她有些茫然。
此时听到梓隽即将大婚的消息,她有些无所适从。
她曾说过的那些洒脱的话语,此刻化为了灼热的苦水,灼得心口泛着丝丝缕缕的钝痛,痛得让她有些窒息。
予欢有些自嘲的一笑,望了望上方浅蓝的天空,原来,事到临头自己也没有那么洒脱。
她也没有比其他女子洒脱多少……
这时,如云匆匆找了来,“晋王来了。”
予欢收敛心神,“何时来的?来做什么?”
“来看望太妃娘娘的,现在正在太妃的院子。”
自从小两月前见过夏泊淮,再没见过。
夏泊淮清减了不少,眉头上的那道疤明显了些,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的俊朗。
他的视线落在予欢的肚子上,半天才看向她的脸,“身子不适吗?脸怎么这么白?”
予欢压着所有的情绪,抬手摸了下脸颊,若无其事的道:“白吗?可能是总躲在房里的关系。”
夏泊淮看着她,心里都是悲伤,一肚子无法言说的话语都化为了酸涩。
他明明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的,可每每看到她,他心里还是那么的难受。
明明,是他先见到的她啊,第一眼,他就对她动了心的。
漠北的风沙很大,初到漠北的时候,他不适应那里的气候,生了一场病。
初到那里的每一天都是难熬的,可想到只要撑过去,他就能娶到她。
慢慢地,她成了他的盼头。
可等到他就快盼到的时候,她却嫁了人。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没多久,听说她守了寡,他又有了希望。
光秃秃的枝丫漏下的光影在她莹白如玉的脸上微微晃动,寒风吹拂着她鬓角落下的发丝,她长睫微颤,娇艳恬淡,美得如幻,一如往昔。
就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