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人家说说我的命怎的就这么苦啊……”
“行了,别嚎了,你就饶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吧!”
突然的一声,惊得赵玄差点没跳起来,转头一看,梓隽和赵霆一人拿了两坛酒站在门口。
赵玄感动得顿时热泪盈眶,“我就知道,还是好兄弟最好……”
“别贫了,过来喝点暖暖身子吧。”梓隽淡淡一句,先坐在了台阶上。
……
翌日一早,予欢已然守完三日了,被梓隽不容分说地将她送回了东宫。
同时还叫了陆逸尘过来给予欢诊脉了一回,得到陆逸尘的再三确定安好无事。
梓隽才放心,让她好好休息,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才离开。
待回去的时候,正好朝廷的命妇们陆续来了,眼看就到了哭丧的时辰。
这时外头却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内侍声音,"皇后娘娘到……"
随着说话声传来,皇后带着些病容,穿着一身孝服走进了灵堂。
皇后经过阿娴的劝说,觉得有必要攒些声望,在阿娴提前帮忙准备下,皇后扶着棺椁失声痛哭,悲痛欲绝。
皇后哭得很是卖力,也不知阿娴弄的什么东西,皇后只感觉眼睛有些刺痛。
可苦都受了,这戏也得做全套,同时借着愧疚,解释了这几天是因为伤心过度病了。
众人看到皇后那一脸病容,大半相信了皇后的说辞。
就算那些看出皇后做戏的,表面上也不敢表现什么,纷纷劝皇后保重凤体云云。
梓隽等人面无表情地看皇后做戏。
孔怡翠和李桑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讥讽。
李桑染不了解皇后为人,悄悄跟妯娌咬耳朵,“她以前也这样吗?”
孔怡翠想了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很是中肯地道:“以前倒是没发现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