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隽却面露无奈地只说在忙着春祭事宜,反而还有些内疚的道:“抱歉,等我忙完这阵子,正好天气也好点了,我带你出去走走。”
然后又说:“如果你在东宫里无聊,也可以自己出门去散散心,也或者进宫里去走动走动。”
予欢听了后,感觉自己有可能是想多了,她就这么放下了。
她也知梓隽不与她说那些公务,是为了让她安心养胎。
但让予欢觉得疑惑的是,梓隽说怡翠来看她,却也不见人影。
予欢让人叫了文承起来问,文承起倒是知道,“听说大长公主最近病的越发严重了,东西都吃不下了。”
不管如何,大长公主都是赵霆的母亲,怡翠再是怨恨大长公主,就算做做样子也不能太过,若她到处乱晃,恐怕她可就出了名了。
予欢放下怡翠,转而便和文承起问起京中或是朝堂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文承起不着痕迹的扫过义母的肚子,若无其事的含糊了过去。
原本予欢听了要打发文承起的,可却想起了夏泊淮出征不少日子了,也不知如何了。
便问了一嘴与北齐的战况如何。
文承起听了指尖儿颤了几下,他人在商会里,自是知道一些事的,尤其是赵玄这几天缠的他们头疼不已。
他自然不能说给义母听。
文承起面带尴尬地道:“应该没什么大事,不然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
待晚上,予欢本打算问梓隽,可如白回来传话说,太子回来可能很晚了,明早还要早朝,所以今晚就歇在宫里,不回来了。
这下予欢有些坐不住了,翌日早早起来,便借着入宫看儿子就兴师动众地出了门。
予欢熟门熟路的先去了上书房。
还未靠近,就听到了孩童稚嫩清郎朗的读书声。
淳哥儿坐在宽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