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征战洗礼的他,他整个人如一柄开封的宝剑,都是锋利和威视,令人不敢靠近和直视。
他的心口处还裹着殷血的纱布,胸前挂着绷带,他望着夏京方向的那双原本深邃锋锐的瑞凤眸里,此时都是眷恋和忧虑。
算算日子,予欢这几日应该生产了吧?
他的身后是还未灭去的战火和烽烟,他刚刚从鬼门关回来……
“诶呀梓隽,你不要命了,昏迷两天才醒过来,你不好好养伤,跑上来做什么?”赵玄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就是一通。
“吵死了!”梓隽低低一句,随即咳了起来。
赵玄顿时紧张地扶住他,嘴里还道:“我能不担心吗?就怕你也如夏泊淮一样,被人给偷走啊……”
梓隽脸上的疤痕扭曲了下,“闭嘴咳咳咳……”
赵玄见此连忙道:“好好好,我闭嘴,闭嘴行了吧,走吧,快回去吧,这里风大,再若发烧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梓隽没动,依旧望着夏京方向,喃喃地道:“予欢应该收到信了吧?予欢你要好好的……”
赵玄听见了他的话,想起了他写的内容,忍不住问道:“战争何时停止我们都不知道,你为何要那么写?”
梓隽唇瓣苍白,眼角湿润,“如此于她也是个希望……”
说完,梓隽忽地一头栽倒。
“梓隽,梓隽……”赵玄疾呼急声,顿时大吼,“来人……”
……
东宫
当今圣上和棠贵妃等人都齐聚东宫。
宫娥手里端着铜盆进进出出,端进去的水是干净的,送出来的是血水,一盆盆看的人触目惊心!
尽管予欢生了一个孩子,可这个却生得有些难。
从发作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了,却还没有要生的意思,众人都担忧起来……
予欢只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