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状元。
并且说是他们这边的一大靠山。
当真是目眦欲裂,心肝都在颤!
这蠢货,到底是有多蠢,才会把这些说给人听!
如此想着,一个头磕在了地上。
“殿下,这是奸邪小人,在那里胡乱攀咬。
都是贼子进行的污蔑,做不得数。
殿下,这等小人,罪臣和其不共戴天!
如此污蔑,臣绝不能容忍!
殿下,这……这些不知殿下,是从何得来。
这……这只怕……”
这种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认。
而他话的意思明显,一是把自己摘出来。
这还不够,进而又开始怀疑起朱标所得到的这份儿情报,是不是真的。
这才是最为根本的解决办法。
只要把朱标的这份情报给否定了。
那么,他这边和金文徴等人相互勾连等事,自然而然也就做不得真。
这才是最好的,把自己摘出来的办法。
朱标岂能不明白他是什么心思。
“呵呵……”
他被气的冷笑。
这个人还当真是死性不改。
自己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居然还想着进行狡辩。
进行抵赖!
这可没有一点儿敢作敢当的劲头。
和平日里与自己所言,承担责任,有担当等等,可是一点都不沾边。
“我三弟,一年之前便进入国子学,先当学子,后成为国子助教。
金文徴喊人签署联名弹章时,就喊了我三弟。
而这些,便是金文徴与我三弟谈话的内容。
你不是还准备向我打听,被我亲自下手令,提拔为国子学丞的人是什么人吗?
那我现在就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