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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我说道：“如果你想摆脱我的束缚，我会成全你的。”

姜小四“哇”的一声就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并继续用剑气刻字：“你不许抛弃我。”

我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就算你不是我的傀儡，我也不会抛弃你啊，咱们可以做朋友的。”

姜小四当即就不哭了，跳到我怀里，像猫咪蹭主人一样蹭我，并刻字：“我从不介意做你的战傀，也永远不会介意。”

我摸了摸姜小四的头，说道：“你想炼化这孤煞王墓的墓主，我不阻止。”

“但这墓主生前必有通天彻地的能耐，所以死后才能残魂不散，看样子，墓主还想逆天重生。”

“姜小四，一旦你像那王守衡一样，被墓主的残魂反噬，我会杀了你，免得你变成墓主复生的工具。”

“死了的东西，就该尘归尘土归土，你懂么？”

姜小四看上去有些难过，应该是想到了我和他刀剑相向的场景，但他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柔声道：“姜小四，我从来都是把你当成人来看待的，从没把你当成傀儡工具过。”

“当初把你炼成战傀，也是因为不忍让你消散于天地间，不得已才把你炼成战傀的，并非就是为了把你炼成战傀而已。”

“我的意思是，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没必要演一只战傀，只要你还是你，我们就还是亲密无间的朋友，懂么？”

“当然，关键时候该把你当成法剑用的话，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

姜小四用力点头，一脸高兴。

我多希望他不是点头，而是开口答应我。

不过他会写字倒也不影响交流。

我又问道：“关于这孤煞王墓，你还知道一些什么？”

姜小四刻字：“有一些东西有记忆，但不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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