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艰难。

你掌握莽象一脉的话语权，烛照为你背书，莽象这辈子都难在红灯照的框架下翻身。

而在仙盟层面，你又抢了他的位置，和他形成了竞争关系。

从这个逻辑出发，莽象的背叛也可能是他自己的决定。”

同一件事有太多的维度，王玉楼沉默了许久，反问道。

“你和青蕊到底是什么关系？”

小鱼虚幻的身体靠近了王玉楼，道。

“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有意思，像是试探，又像是闲聊，又像是考验。

王玉楼苦笑着开口。

“最好不要有太大的仇，不然我会很辛苦”

最好不要有仇，不然我和你一起清算她的过程，会很辛苦。

这种试探是没有满分的，但显然，小王的答复让小鱼很满意。

“哈，放心吧，就和你与莽象差不多，亦敌亦友。

只是，当时处于混乱时代中，我的情况不像你现在这么难。”

稳定时代很美好，美好到莽象都能在虓虎的虎口下保命。

但稳定时代的黑暗，在于上升途径被锁死.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等于说，烛照被蒙在鼓里？”

王玉楼越想越觉得有意思，青蕊这么玩，等于说在布局红灯照的同时，还给自己设计了一个公然的敌人、暗中的盟友。

那其他顶级金丹会不会也这么玩呢？

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和某一位看似是敌人的人，暗中存在着紧密的联系。

应该是有的，绝对理性的决策趋向决定了，大家都很愿意玩灯下黑和化友为敌.从而蒙蔽对手，为自己埋设创造博弈先机的可能性。

“难说，烛照就是知道有问题，又能怎么样？”小鱼反问。

王玉楼面色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