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哥打个招呼,他立马就会把三楼交给你来打理。何必这么费劲儿呢?”陈建军道。
“他凭什么帮我?凭我乡下来的高中没毕业?凭我会说两句江湖黑话打了两次架?”我道。
“他不是看的起你吗?不然会捧你场?”陈建军诧异道。
“他对我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兴趣,表哥,我觉得遇到贵人了,你让贵人看到你的能力,遇到机会他不会吝啬于帮你,可一旦你去开口求一个机会,反而会遭人轻视。更何况拿下三楼是我们的投名状,必须要让勇叔看到我们的能力。”我道。
陈建军点了点头。
他这会儿有点兴奋。
从床头摸出一副扑克牌出来道:“你还有别的千术没有,看我不赢死阿豹那个狗东西,这两年我输给他的也有千把了。”
“千术我不会。就算会我也不会教你,表哥,打牌只是娱乐,一旦沉迷于赌,神仙都救不了你。”我道。
“你太小看我了,我就把输的赢回来我就收手。”陈建军赫然的道。
“每个人的赌,都是由小及大的,最后越陷越深。”我道。
他有点不乐意,我也没有说别的。
不过他这个人胸怀宽广,虽然偶尔也会心思细腻,但是这情况不多,趟床上没一会儿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我没有什么睡意,起身到阳台,搬了一张小凳子,蹲在地上开始抄写笔记。
一是答应小文的。
二就是我自己也要温故而知新。
我没有别的可利用的资源,只能把手里这点东西玩到极致。
忙到凌晨两点,困意来袭,这才趟到床上悄悄睡下。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路上,我又给吴大海带了一瓶酒,昨天赢了钱要请他吃饭他不来,这次买了一瓶佛山产的玉冰烧,说是把一大块猪板肥油浸泡在白酒里酿成的,吴大海接了酒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