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披上外套从床上起身,穿好鞋子,走到门口开了门,抬眼看向门外的少女,但并非和服少女。
绫濑折纸今天意外的换了一套素白色的布裙,头顶戴着一顶白色蕾丝花纹的帽子。她自帽檐下抬起眼,默默地看着夏平昼的手机。
见他手机链上的猫玩偶还安然挂着,她便收回目光。
夏平昼看了一眼手机,确认道:“黑客给我们安排的是希思罗机场?”
“对,四点钟的航班,六点半就到挪威的……”绫濑折纸说,“阿尔卑斯。”
“是卑尔根,不是阿尔卑斯。”夏平昼一边收起手机一边订正,然后又问:“开膛手和我们坐一个机舱?”
“她要求和我们坐在不同机舱。”
“太好了。”夏平昼耸肩,“不然她等会儿又跟多动症一样,动不动就踹我们的座位,”
“走了。”
“你去过挪威么?”
“没有。”
“说的也是……旅团就是该世界旅行,不然怎么叫旅团。”
“那约好之后一起世界旅行,还算数么?”绫濑折纸忽然问。
“现在是工作需要顺便旅行,简称‘出差’,之后是放假时的旅行,心境不一样,定义也不一样。”夏平昼一本正经地说。
不多时,二人离开地下廊道,在伦敦的街头打了一辆出租车,隔着车窗最后看了一眼教堂的尖顶,随后便在大本钟的报点声中远去。
到达希斯罗国际机场时,两人办理好手续,在黑客的帮助下畅通无阻地登上了特等舱,随后在相邻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而阎魔凛则是主动要求坐在隔壁的头等舱,甚至她那机舱里还有其他客人。
夏平昼很担心其他客人的安危,开膛手看他不爽,也就只能踹一下座位;但要是看其他客人不爽,等到下飞机时,机舱里可能只剩下一片散乱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