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开始了。”
他拉着夏平昼步入街上的巷子,走进深处通往地下的阶梯,进入了一个灯火辉煌的赌场。
推开门的那一刻,热闹的喧嚣扑面而来,人声鼓噪,穿着红色超短裙和白色皮鞋的女人映入眼帘,端着装着香槟的盘子从二人面前掠过,向他们抛了一个媚眼。
赌桌上的客人叼着香烟皱紧眉头,目光紧盯桌上的筹码,就好像打仗时检查资粮的将军。
夏平昼环顾四周:“你打算干嘛,用老虎机把这里全都炸了?”
安伦斯勾了勾嘴角,“带你这个纯良三好少年见一见世面。”
他用纸币随手换取了一些筹码,而后搂着夏平昼的肩膀来到附近的一张赌桌坐下,桌上的另外三人同时向他投来了目光。
坐在这条长桌上的都是当地臭名昭著的赌徒,而看他们带着讥讽和笑意的眼神,显然认为安伦斯是一个初来乍到的小毛头,所以不认识他们的脸庞。
夏平昼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身旁,默默地看着安伦斯表演。
“说起来,你开始赌博是什么时候?”他问。
安伦斯低垂眼目,一边检查着手牌一边小声说:“呃……我从小在伦敦长大,结果碰上了一个犯罪团体,他们专门拐卖小孩,送到伦敦赌场里和工作人员里应外合,当作弊用的工具。”
“真惨。”
“其实也还好,在那里我学会了许多赌博技术,耳濡目染积攒了不少经验……两年后我成功逃离了赌场,从那个犯罪团体的手中脱离了出来,再回来时我戴上了人脸面具,换上了一个新的身份,我赢下了赌场的所有人,当众揭穿了他们的所有千术,最后就在他们打算拿枪做掉我的时候,我用老虎机把那里炸成了灰。”
“真狠……”夏平昼说,“不过做得好。”
“在这之后我成了一名通缉犯,每到不同的赌场都得换一张脸和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