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抬手捂住耳朵,一脸蛋疼地看着他。
安德鲁摊了摊手,趁着牌桌上其他三人都转移了注意力,连忙把一手烂牌扔掉,摆出一副兴致被扰动不想玩了的架势。
他扭头看向白贪狼,没好气地说:“难得庆功宴呢,老狼,你突然间发什么疯啊?要是在箱庭里还没打够,那让开膛手妹妹出去陪……陪你打一架?”
说到这儿,他酒劲上头已然昏昏欲睡,于是倒在了牌桌上。
“哎……真不喜欢赌到一半被人打断。”安伦斯耸耸肩,无奈地勾起了唇角,双手抄入英式西装的口袋里,“我先去附近的赌场过过瘾,你们有需要再叫我。”
他一边走出酒馆一边补充道:“哦对了,团员间禁止内斗,大家别玩得太过火了。”
说完,安伦斯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馆。
“哦,这么说的话,我倒是想起来了。”阎魔凛想了想,“当时在那座酒馆里,我的确觉得有一个小孩和白狼长得挺像。”
白贪狼扭头看向她:“然后你们瞒了我这么久?”
“忘记说而已。”阎魔凛说。
“好了,都先别吵了。小屁孩,照片给我看看。”血裔一边走向黑客一边说。
“都用手机发给你们了,烦得要死。”黑客嘟哝,“突然间发什么狗疯,搞得好像让他们跑了是我的问题一样。”
白贪狼此刻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只是呼吸依旧沉重,肌肉如波浪般起伏。
血裔拿起赌桌上的手机,面无表情地看向了照片上的五个病号服男孩。
而后她忽然怔在原地,赤红色的双瞳收缩,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照片上正中间的那一个病号服男孩,他将一个瘦弱的白发女孩护在怀里。
“1001……”
血裔微微张嘴,轻声地念出了一行熟悉又陌生的数字。
片刻之后,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