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玩意儿太恐怖了,老板你说我们怎么处理这些东西?”
小卡尔向夏彧询问处理方案。
“搬上去,碾碎了扬到雪里,包装盒和瓶子留下来,这些可都是古董啊”
“虽然国防军普版的价格不如噹卫军的铁罐限定版,但百来欧还是有的。”
带东西的价格还能更贵,但红线就是红线,华夏人不碰这玩意儿。
“不过说起来,我怕这玩意儿正常,你怎么也害怕?”
夏彧反过来好奇的问道。
“嗐呀!我爷爷的爸爸就是这玩意儿的受害者,听爷爷说他老了经常产生幻觉,还幻听,以为他是ptsd,结果是戒断反应,七十都没到就心梗死了。”
小卡尔也学会了夏彧的中式语气词,紧跟着聊到了自己未曾蒙面的太爷。
“那是挺恐怖的,后遗症伴随终生不说,预期寿命还缩短了,明明克里格家都挺长寿来着。”
夏彧感慨的说道。
战争,尤其是二战带来了科技的飞速发展,也带来了现代违禁品的滥用。
北美那嘎达就不说了,欧洲这玩意儿的问题同样很严重。
光是德国每年就有上千人因此而死,黑帮垄断了这一利润回报率极高的犯罪产业。
他们有的从非洲进口原材料,有的干脆建实验室直接通过化学合成。
“总而言之,克里格家和赌毒不共戴天。”
“好巧,俺也一样!”
两人将四个箱子里的柏飞丁集中到一起,彻底销毁后再把所有木箱用吊机全部吊出指挥壕。
含有管制品、消耗品的物资果然要放在最高指挥官这里,不然上了头的老兵是真会不管不顾的。
可惜一场炮击让一切都留在了这里。
搬完物资的两人又继续摸索指挥壕里值钱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