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上下,畏惧文和郡主威严已久,向来都是有令必从,从无违逆。
见文和郡主再三命令,下人们不敢耽误,全都抬起东西朝外走去,那三个媒婆也被文和郡主的架势骇住,慌不迭地跟着人跑了出去。
见队伍如愿出门了,文和郡主脸上终于缓和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律初,你别怪母亲今天独断,母亲过得桥比你走的路多,母亲不会害你的……”
“母亲,你很得意吧。”沈律初冷笑了一声。
文和郡主一愣:“你说什么?”
沈律初摇了摇头:“但是这次,我不想被你操控了。”
沈律初忽地从袖中摸出来一把匕首,毫不犹豫插向自己的胸膛。
“律初!!”
文和郡主惊叫上前,可根本来不及了,血从沈律初的胸膛溢出。
“世子爷?世子爷?”
“快找大夫,快找大夫……”
文远侯府顿时乱作一团。
文远侯风尘仆仆从外回来时,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他快步上前,将沈律初从文和郡主手中夺过,一边为他止血,一边望着文和郡主,恨恨道:
“谢文和,你现在满意了吗?”
……
“马场到了!”
这边,姜时愿和裴彻的马车一路通畅,抵达城东的跑马场。
姜时愿跳下马车,正要进马场,余光忽地瞥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戴着帷帽,站在马场门外,虽看不到面容,但姜时愿还是一眼把她认了出来。
是苏梨落,她的腰间还挂着那个褪色的琴穗。
她也来骑马吗?
她不是最讨厌这种颠簸的运动吗?
这是唯一一项,苏梨落没跟她争过的东西。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