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眯着冷眸俯视她,勾了勾唇,带着一丝不屑:“你还想有下次?”
宋晚夕压着暴跳的心脏,很是疑惑,“我都道歉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尤瑾一字一句:“是我要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宋晚夕委屈道:“我解释过了,我是给女儿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衣服,借你家的浴室洗个澡而已。”
尤瑾字字句句都带着讽刺:“我家是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需要你给我换药喂药,煮饭搞卫生?还那么理直气壮地用我家浴室洗澡?”
宋晚夕一时语塞,心里莫名酸涩。
“宋晚夕,除了女儿,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尤瑾的话格外决绝冷冽,不带一丝温度,强硬而愤怒:“不要把你这些廉价的怜悯强加给我,我不需要,麻烦你摆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再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举动。”
他的话像刀刃那般锋利。
宋晚夕缓缓握拳,心尖像被刀割着似的难受。
一股酸涩的气顶上喉咙,堵得她说不出话来。
她从来都不是圣母,何来怜悯之心?
担心他,给他换药喂药,给他收拾房子,煮晚餐,照顾女儿,全都是出于内心深处的情不自禁。
宋晚夕眼眶湿了,低下头,润润嗓子,声音变得沙哑轻盈,“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尤瑾的气息变得急促粗沉,微微仰头深呼吸,指骨不由得慢慢收紧,握成拳。
宋晚夕心里愈发难受,沉默片刻也没听到尤瑾的声音,语气蔫巴,“我遇到一些事,不方便把小芽带在身边,她跟着你会安全些,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尤瑾嗤笑一声,“不要女儿了?”
“我没有不要,我只是……”
尤瑾用虎口扣住她下巴,把她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