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稍稍停顿时。拿走最后一张饼,顺便将片鸭也夹走。
心道好险,总算吃上一口。
此番匆匆来到南巢湖庄,日用食材不缺,但她自个的精致美食,却没有准备多少。
听许公说,这位公子没用饭。
又想谢他提醒,这才请到院中。
哪想到,他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也不理会什么翩翩公子的风度,以吃喝为重
外边的大院中,大执事梁治眉头微皱,他竖耳一听,里边没有任何说话声。
心怀警惕,生怕场主遭人暗算。
这时拍了拍正用饭的柳宗道,朝内院一指。
二人慢步走到月洞处,朝里一瞧,看到了有些奇怪的一幕。
院中两人没有说话,各吃各的,连酒也是自斟自饮。
柳宗道扫了一眼就离开了。
梁治暗自嘀咕,心想场主定是觉得此人没趣,不愿多话,只是用一顿酒饭还个人情。
想想也是,方才进门时。
自己虽有失言之处,但这位公子也是傲气得很。
这时兀自撤步,也不再管。
殊不知,他们才离一步,亭院中商场主就抬起俏脸,一边举杯喝下扬州有名的云液酒,一边打量着面前那人。
非常普通的一餐,却让她有种难得体验。
周公子真是来吃饭的,对其余事一点也不关心。
本想着说些黑衣人的事,看他不提,商秀珣便也收住嘴。
像这般安静用饭,往常只会在她独自一人时发生。
牧场的生意遍及天下,每每宴客,来人总是抱着各种目的。
哪怕是好友李秀宁至山城,也要添一些李阀的人情世故。
所以,面前这位就很特别。
云液酒入了喉,她仰头迎上一缕夜风,忽然想起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