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的全过程。

一开始，陈默是无意记下的，见证到了女人做的毒剂杀伤力后，不由得心头一震。

他想到自己能用什么复仇了。

意识到这一点，陈默不再将这个梦当做消遣，他开始认真听女人说话，状似不经意的看她的笔记。

说实话，他一个字都看不懂，硬将那些符号跟复杂的公式还有绘图记在心里的。

说到自己这类似于偷窃的行为，陈默声音渐渐慢了下来。

似乎不想给纪念做一个坏榜样，粗略说完后，便不再细谈，让她不要跟自己学，这是不对的，然后说起了故事结尾。

“梦中，我们长期相处，我是她唯一的听众。”

“似乎也对我这个观众，有了些感情，某天她又一次成功完成自己的作品，高兴的给我取了名字。”

“她叫我——”

随着陈默的停顿，纪念同时在心里念出了那个名字。

“阿尔吉侬。”

‘阿尔吉侬’

跟那部有名的科幻小说，因为实验，短时间内变聪明了的小白鼠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