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要问他!”
两家之间的问题太多,老爷子可不想因为腰扭了大老远白跑这一趟。
见老爷子姿势别扭的出来,负责照顾他们的佣人听到老爷子的话,联系了知了。
知了从耳麦那边接收到消息后,就给纪霆舟书房里的座机打了电话。
沉浸式做手工的纪霆舟被打扰,拧了拧眉,起身用湿巾擦了擦手,才接通。
“什么事儿。”
“陈先生想要见您。”
早就把两个老人抛之脑后·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人的纪霆舟扭头看了一眼那边桌上才刚刚画好的图纸。
“把他带到一楼会客厅。”
只能暂时搁置的纪霆舟转身去换了身衣服,才下去见人。
...
陈老爷子被人搀扶着,一点点挪动身子好不容易坐下,简简单单一个动作,让他冷汗都下来了。
等了一会儿,纪霆舟才到。
身边还跟着条长相凶巴巴大大狗。
除了昨夜匆匆一面,这是老两口第一次单独见到这位年纪轻轻的现任纪家家主。
昨晚有纪念在,再加上有暖调的灯光作为滤镜,除了长相,他们也没发现他有特殊什么的。
但这次见面,纪霆舟毫不掩饰自己身上那股‘不好相处’的氛围,一双墨绿眼眸充斥着压迫感。
倒是有陈老爷子口中描述的属于‘纪家人’的感觉了。
陈老爷子率先开口:“纪先生,你是知道纪念是怎么出生的吧。”
纪霆舟一听这个开头便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老爷子下一句就是:“你的基因是我女儿花钱买的,孩子也是我女儿拿命生的,论理说,孩子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况且,我们也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你养。”
说着说着,他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