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问题,那个毒唯……哦不,叫魅是吧。”
纪念站起身,想了想又转头看过来。
“她进组织后一直是知了在带。”
说到底,性格扭曲成这样,就是被知了惯的。
他早就说过这疯女人留着是个祸患,不如杀了。
所有事情一口气解决,纪念睡了相当沉的一觉。
梦里,她又见到了陈玥泠。
这回纪念跟她说话了:“陈默帮你们报仇了。”
陈玥泠冲她笑笑,没说话。
再之后她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她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
...
“顾修远,比一场?”
沈清棠骑着黑色小马朝旁边的顾修远看了一眼。
接收到她的眼神,刚从国外回来不久的顾修远扬了扬下巴:“我接受你的挑战。”
随后动作利索的翻身上马,还不忘扭头对那边的纪念道:“你不许擅自跑马,等我们回来。”
在一旁试图给自己的小马修剪出齐刘海的纪念:?
没等她说什么,那边两人已经比起来了。
纪念七岁骑马的时候差点从马背上掉下来,从那之后所有人都看她看的很严,至今都不允许她一个人骑马。
从此失去骑马自由。
“要我陪你吗?”
帮她拿工具的贺响问。
一个假期不见,他结实了不少,前几天纪念还去他家找他玩了。
贺响家里装了空调,纪念在那儿抄完了他的数学作业(不倡导)。
“不用,我也没想骑。”
沈清棠,一身伤刚好,好不容易可以运动了,她也没拦,养伤期间都快逼疯她了。
两人商量好发型,没等着剪,穿着白色运动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