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表现。
她拿到了敲门砖。
“公主,大家到了。”侍女在门口说。
白慈容有些激动。
侍女说“大家”,肯定是柳娘子到了。其他伎人没资格得如此荣誉。
大哥的情报,实在很准。这些年,他的钱没有白花,结交到了人脉,如今能拿到可用的消息了。
白慈容与侯夫人坐在最靠边的位置,她们望过去,众人也都把视线投向幔帐的入口。
帘子被撩起,进来一名女子。
女子身段修长纤瘦,长发没有结束,轻轻散在身后,似墨绸初绽,慵懒又艳丽。
而她,身穿淡墨色上襦、绯红色绣金线海棠的绫裙。墨发与淡墨色上襦连成一片,跳舞时候一定好看。
只是……
帷幔内所有人,包括最不喜欢凑热闹的裴应,都把视线落在白慈容身上。
这个借助和尚、非要闯进公主宴席的女郎,竟与名伎依依穿了一模一样的衣裙。
此举何为?
名伎饶是名扬天下,到底是贱籍。白小姐身份来历暂时不提,至少是良家女吧?
她这是发疯?
不仅宾客们瞧见了,就连依依姑娘也看到了。
她立马露出几分不悦。没说话,但眉头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有位夫人笑着开了口,“白小姐,怎学依大家穿衣?”
白慈容与侯夫人的脸色,近乎惨白。
尤其是白慈容,她坐不稳似的,差点跌倒。
她嘴唇翕动,脑子猛然炸裂般疼,后怕与恐惧纠缠着她。
故而,她失控般出了声:“不是,我没有,我怎么会学伎人穿着?这是陷害!”
依依姑娘微愣。
她上前几步,盈盈下拜:“公主,您要替贱奴做主。贱奴献艺,是敬仰公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