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席教她们启蒙,念书识字,以及琴棋书画等。
没及笄,就不能外出应酬,关在内宅,似乎没什么八卦可以聊。故而也不曾这样畅谈。
她们俩说着,越走越远,渐渐到了一处木桥前。
骆宛要坐下歇歇脚。
“……阿宛,如果白慈容不找你麻烦,你别跟她作对。你要知道,你的婚事还捏在侯夫人手里。”骆宁说。
她似局外人,当着堂妹,也不叫娘。
“我看不惯白慈容欺负人。”骆宛说,“她分明就是想要取代你。”
骆宁:“我知道。”
“她凭什么?大伯母也真是的,亲疏不分。”骆宛又道。
正说着,远远有人走过来。
骆宁一眼瞧出,是她认识的人。
而且又有两次过节。
骆宁拉了堂妹,起身要往回走,那边郑嘉儿已经瞧见了她。
“站住!”郑嘉儿喊道。
她也拎了提篮,篮中七八朵花,堆得满满。
提篮与花都很轻,又代表女郎的身价与魅力,郑嘉儿亲自挎着。
她身边,跟着四五名女郎,每个人篮子里都有花,一朵两朵的。没人可以超过郑嘉儿,与她并肩。
另有几位少爷。
其中就有郑嘉儿的兄长郑霄,正旦被雍王揍了一顿的那位。
三个月休养,他的伤都好了。依旧穿朱红色袍子,用玉簪攒发,华丽又风流。
生得挺英俊,眼神却轻佻。
“你也来探春宴?”郑嘉儿上下打量骆宁,“怎么,自讨没趣?”
“一朵花也没得?不至于啊,好歹是侯府千金。”另一女郎出声。
她们便笑起来。
骆宛要发怒,骆宁按住了她。
“郑小姐,你两次遇我,都吃了大亏。我要是你,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