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承认。”骆宁说。
萧怀沣看向她,眸光似开刃的剑芒,“休要胡言。”
骆宁自然甘愿做他下属。
可要是能更受器重,就像有些厉害的幕僚,不可取代,骆宁的日子会更好过。
她跃跃欲试,给自己加份量。
萧怀沣目光不善,她也不退缩。人的确会得寸进尺,一步步索求更多。
“王爷别恼,我知晓您英明睿智,擅长听八方意见。祥瑞一事,避免了灾祸,我很满足了。”骆宁道。
她这番话,自己听着,好像有些过分了——她在以退为进。
果然,萧怀沣听得懂。
他脸色几变,最后叹了口气:“本王有歉意,当时没有把你的话当回事。此事你办得很好,本王也有额外奖赏给你。”
骆宁:“……”
居然逼迫成功了。
萧怀沣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拿捏。
下次有机会,再试试。
萧怀沣应下了骆宥念书、皇商两件事,另外向骆宁道歉,还给了她一万两的银票和两套头面。
大方极了。
半下午,日影西垂,暑气散了些,骆宁回了镇南侯府。
翌日,太后召见骆宁。
也是问祥瑞被杀的事。
骆宁能说则说,不能说就闭口不提。
骆宁离开后,太后又见了崔正澜。
“……肯定是四哥的阴谋。”崔正澜说,“王妃推演出了真相,她没有怎么打猎物;四哥却只打了一只山鸡,分明有鬼。”
太后沉吟,半晌才开口:“你差点射到了?”
“是。是王妃把那箭打偏。”崔正澜道。
太后笑了笑:“你与她,倒是一见如故。”
“没有。”崔正澜非常直白、公正,“见面时,她与普通闺秀无异,我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