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宁明明可以用白慈容的办法,叫她自食恶果,将她和余卓放在屋子里,弄出丑闻,断了白慈容进宫的路,白慈容只能被迫嫁给余卓。
“她没这么做,到底是她心性高洁,还是她不愿阿容嫁给余卓?”
邱士东轻轻敲击膝头。
他倏然手指顿住。
他是不是也看轻了骆宁?
白慈容被逼到如此地步,他竟没想过是骆宁独自完成的,从未了解过她。
骆宁是个怎样的人?
除了少女的牙尖嘴利、争强好胜,她还会些什么?
“余卓……”
邱士东想到这里,当即叫人准备马车,他要连夜去见见余卓。
用余卓这个人,试探一下骆宁,看看她这次反击的目的。
今日参加宴席的贵妇人们,无人不议论此事。
周家夫人、小姐们也忍不住要谈论。
“那个白慈容,的确拙劣。她走到哪里,就把丑态露在哪里。”
“从白小姐变成王小姐,一样丢人现眼。她竟在及笄礼上与男子私会。不知王家是否会替她婚配骁骑将军。”
周家夫人则想,此事到底是谁的手笔?
“怎么手下留情,没把这件事做绝?”周夫人想,“如此一来,这位白姑娘还有机会。今日丑闻,到底不足以叫她身败名裂啊。”
办这件事的,是为了标榜人品好,还是手段稚嫩没做足?
周夫人猜不出来。
“这位白姑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幸好她从镇南侯府离开了。”周夫人最后道。
镇南侯夫人白氏,气得再次要发疯。
她回家后一直痛骂骆宁。
东正院两个替白慈容传话的丫鬟,二夫人很快处置了。
二夫人的院子里,骆宣、骆宛都在。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