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该着急了。”
驸马给她使眼色。
萧怀沣抬眸,神色安静:“母后没空操心这些事。只要王朝在,儿孙后代多的是。”
平阳长公主啧了声:“母后也是做婆婆的,岂会不操心王府子嗣?你对母后偏见颇深。”
萧怀沣没说什么。
平阳长公主自己又说了:“当年她逼你去北疆,的确算得上心狠手辣,不把你当儿子看。”
驸马咳了咳。
“这也没什么值得遮掩。母后这个人,好坏的筹码是摆得很清楚的。”平阳长公主道。
萧怀沣点点头:“这话不假。” “你往后再看看,母后这个性格,对儿女都不是坏事。
顺境的时候,母后不会替儿女做筹划;但逆境时,她会帮儿女选一条活路。”平阳长公主说。
萧怀沣:“皇姐是富贵闲人,无需思考这些。”
“你骂我‘站着说话不腰疼’?”
“怀孕了还能长点脑子?”萧怀沣问。
公主:“……”
驸马笑着打圆场:“看看,你就欠他数落你。”
平阳长公主喷了口气。
骆宁一直在旁边听着。
平阳长公主无心权势,可到底是皇家的女儿,皇族的兴衰跟她命运息息相关。
她没说,但骆宁看得出来,在这个关头她害怕了。
她怕太后和皇帝顶不住压力;她希望萧怀沣可以原谅太后,站到太后和皇帝身边,先合力把朝局稳定住。
今日留骆宁吃饭、和萧怀沣说这些,都是这个目的。
但她也只是建议,并没有参与其中,有种“我尽力了就问心无愧”的洒脱,反正朝局是她掌控不了的。
平阳长公主说完了,也就不说了。
用了晚膳,骆宁夫妻俩告辞。
夜风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