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甜蜜的。你们都说他接受不了,我却以为他早已经接受了。
他知道三嫂去世了,所以他将她放在心里。他所求的,只是与她在梦里相见。”
“这也太可悲了。”崔正卿道。
“表弟喜爱热闹,三哥喜欢清净,各有自己偏好。你们别替操心。”骆宁说。
崔正卿没再说什么。
约好了明日一起去法华寺吃素斋。
临走时,崔正卿瞥向萧怀沣的嘴唇,故意问:“你嘴怎么磕破了?”
“你眼睛不想要了?”萧怀沣问。
他抬了抬手。
他随身携带暗器。
崔正卿很识时务闭嘴了。
他恨自己没早点见到萧怀沣,趁着他嘴巴没好的时候,可以多调侃几句。
这天下午,王府派人去了法华寺,提前安排好诸事,包括素斋。
不清场。
佛门广纳八方客,没必要因为这点事把香客都赶走。
夜晚帐内,萧怀沣突然跟骆宁说:“若我真的输了,我会认的。”
骆宁微微侧过脸。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帐内没有灯光,不过盛夏的帐子薄,外头的星光透进来几缕,骆宁眼睛适应了黑暗,可以看清楚他轮廓。
“非输不可的话,你大概就像韶阳的荔枝树,无法种在盛京城里。时间久了……”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
时间久了,骆宁香消玉殒,就像那些荔枝树一样死去,萧怀沣是接受不了的。
生离尚有重逢日,死别只能梦中见,着实可怜。
“王爷,咱们成亲快一年了。”骆宁没接他的话,而是另开了话头。
“是。”
“还有两年多的时间,才到咱们约定的日子。这两年,能否不谈输赢?
王爷,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