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伯、其他几名管事一起,把王府的粮仓、地窖全部检查一遍。
缺少的都添补齐全。
骆宁又叫秋兰去趟澄砚窦家,找窦太太。
“……叫她替我留心市井消息。”骆宁说,“尤其是关于王爷的。”
秋兰应是。
雍王府内有条不紊,骆宁又担心镇南侯府,特意回了趟家。
镇南侯府也有些慌。
祖母坐镇,没出大乱子。
“一朝变了天,不知多少人倒霉,又有多少门第兴旺。传闻申国公带人进了内廷守卫,此事可真?”祖母问骆宁。
镇南侯府都很想找骆宁打听消息,又不敢贸然登门,怕给骆宁招惹麻烦。
“不是真的。王爷人在内廷,内廷有禁军,不是申国公统领。”骆宁说。
祖母轻轻舒了口气。
“王爷怎样?”
“他进宫已经五日了。只辰王传过一次消息,再无音讯。”骆宁说。
祖母脸色骤变。
骆宁:“这是好事,意味着万事都在掌控之下。否则,王爷一定会传信回家,叫我当心的。”
祖母神色稍缓。
而后又觉心安:骆宁与王爷,是彼此信任的。
做了半年夫妻,就有如此默契,可见两个人感情很好。祖母深感欣慰。
“你不用担心家里。你爹倒下了,不会作妖;你三叔胆小怕事,官职又太低,不能兴风作浪。一旦有事,我们就关紧大门。”祖母说。
大风大浪的时候,的确有好处可捞;更有满船倾覆的风险。
骆家不做那投机取巧之事,不给王爷招灾。
“如此甚好。”骆宁说。
她又去跟二婶聊了一会。
二婶也有很多疑问,也听到了无数个离奇的猜测。
骆宁的消息比镇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