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无事,本王陪你去吧。”萧怀沣道。
骆宁道好。
派个人去通禀一声,直接登门了。
皇姐穿了件紫红色章绒小袄,衣领一圈白狐毛。她月子里吃胖了些,一张脸越发饱满白净,明艳里添了些温柔。
“你不来,我也要派人去请。”皇姐笑道。
萧怀沣:“讨要满月礼?”
“满月礼自然要的。不仅满月礼,还要封赏。我女儿怎么也得封个郡主吧?”皇姐说。
萧怀沣:“皇姐在孝期哭晕,为天下表率,外甥女自然可封郡主。现在要封,还是待她及笄再封?”
皇姐想了想:“及笄吧。太早富贵,小孩子压不住。反正跑不掉。”
“我三个月封亲王,也压住了。”萧怀沣说。
“何人有资格与你相比?”
姐弟俩斗了几句嘴。
皇姐看向了骆宁,笑道,“不是请她舅舅,是请舅母。阿宁,你给孩子赐个小名儿?”
骆宁微讶,继而失笑:“皇姐怎么想起这茬?”
“皇兄出殡后,我们回到了府里,想了好几个小名都觉得不妥。”平阳大长公主笑道。
骆宁就说:“那叫福儿?”
她把那天王珺派人刺杀她的事,说给了皇姐听,“要不是皇姐请我过府,我那晚恐怕在劫难逃。小孩子是我的福星。”
公主头一回听说这件事,不由打了个寒颤。
冷意从袖底钻入了她心口,她齿关都冷,“说进府刺杀‘雍王’,原来是杀你?”
骆宁:“是。”
公主呼出一口浊气:“这些门阀,着实傲慢自大!”
“皇姐别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小外甥女带福气的。”
“那便叫福儿。”公主说。
她吩咐下去,叫人把小外甥女抱过来,给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