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我再想办法对付他们。”骆宥说。
有些沮丧。
骆宁笑道:“阿宥,你没有失败。你把罪名给魏王定下了,而且你换了他的金牌。”
骆宥:“是,姐夫也说那块金牌换得好。”
“一斧子砍不倒合抱大树。一件事,有所收获就是成功。哪怕暂时无所获,尽力做了也应该满意。”骆宁说。
骆宥看向自家姐姐,半晌点点头:“大姐姐说得对,是我太贪心。”
“你还小。这个年纪不争强好胜,难不成七老八十才去争?”骆宁说。
骆宥一笑。
他微笑的方式,已经不像孩子那样纯粹明媚,多了些谋算后的意味深长。
他身上也有了贵公子的深沉。
骆宁恍惚间似看不懂他了。他在崔家族学念书,学了不少东西,远远比学问实用。
朝廷吵了几日,就放过了魏王府。政事很多,没空成天盯着一个魏王。
骆宁想着:“若背后出谋划策的是王堂尧,他现在是否很得意?”
得意是好事,很容易自满而露出马脚,被揪出来惩之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