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十五六。
男的倜傥雍容,女的容貌昳丽,而且莫名有些眼熟。
像是在哪里见过。
骆宁放下车帘,闭目养神,脑子里记住了那三张脸,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是做鬼时候见过吗?”骆宁想。
有些事印象不太深刻,只有个浅浅轮廓。
半晌,路上收拾干净,马车可以重新发动。
骆宁赶到平阳大长公主府时,晚了一刻,皇姐在门口等了半晌。
“你不来我也要去寻你,快跟我说说四哥的事。”平阳大长公主急切问。
骆宁隐去了内情,简单说了“魏王私闯司农寺营房”,还打了她弟弟的事。
“……四哥越发不堪。”平阳大长公主说。
又说,“我们兄妹五人,就他的心向外。那时候,他甚至跟宋贵妃的娘家关系密切。不知所谓。”
皇姐知轻重,却又热心。
她与骆宁说起宫廷旧事。
她父皇的宋贵妃无子嗣,娘家还算显赫,只是如今落寞了。她拉拢魏王,魏王就投靠了她。
他十几岁就背刺过一次母后。
而后他又非要娶王氏女。母后似乎也没反对。好像借着这件事,对外表明了魏王的不孝,公然与他疏远。
“他总抱怨母后待他不亲。皇子公主,谁不是宫人与乳娘养大的?母后她是皇后,不是奶孩子的乳娘。
我们各有宫殿,并不是从小养在母后膝下。可母后从未疏忽对我们的关怀。
兄妹几个,母后叫我们做好选择。怀沣是母后逼他选的,怀沣可以恨母后,但四哥他凭什么?”皇姐说。
她说话十分爽利,骆宁听着有趣。
皇姐还说,当年仁宗就是被魏王撺掇服用丹药的。
“……就丹药一事,母后杀他十回都不够解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