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顺利的好事?每件事的成功,背后都有筹划的。”
还说,“那个账房没有受伤。他是王爷早年安插在魏王府的眼线,不太受重视。
这次用他,让他故意划破衣裳、涂抹鸡血,瞧着像是挨了打。我也是故意去魏王府门口吵闹,把马车送到他手边的。”
骆宥了然。
这才是真相,合情合理,传言那些太邪乎。
偏偏那些传言更具备“传奇”、“趣味”,在市井很受欢迎,人人都谈论,且深信不疑。
当然,此事肯定也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老谋深算的朝臣都明白,这是有人算计魏王。
魏王这些年招惹了不少仇敌,自己又无本事,偏偏占据了亲王身份,很多人巴不得他死。
“朝廷会如何处置他?”骆宥又问。
骆宁:“这些受贿不能作假。数额太大,会被处于死罪。”
骆宥:“会牵连到姐夫吗?”
“不会。”
骆宥关心的,都问到了,站起身要回去。
骆宁留他吃饭。
“……周淮自己愿意和延平郡主府结亲吗?”骆宁问起了这件事。
这是周淮的母亲托付给她的。最近太忙,骆宁还没出手。
她是预备趁着过年时候宴请,顺便提一提此事,看看陈家的意思——延平郡主的丈夫姓陈。
骆宥最了解周淮,骆宁也想通过自家弟弟,打听周淮的想法。
大人看孩子小,觉得他什么也不懂。可十四五岁的孩子们,早有了自己的主见。
“我听祖母说了,告诉了周淮。周淮还夸陈家不错。他还撺掇我带着他去看看陈七小姐。”骆宥说。
骆宁:“你可以找你三姐,她跟延平郡主府很熟。”
“三姐初孕,正难受着,这个时候不好打扰她。我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