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怀沣:“不可纵容他们。上次他们贸然在王府等着,是不恰当的。”
“你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他们看得懂。”骆宁道。
萧怀沣:“恶人本王来做,你别太操心。太惯着他们,换不来忠诚,他们只会不敬你。”
骆宁笑了笑:“好。”
夫妻俩每件事都可以达成默契,萧怀沣饮了一口热茶,身心舒畅。
骆宁又问,朝堂上还有什么事。
萧怀沣说:“郑氏一派的官员,提到了春种,说到时候请郑太后去撒种。”
这种习俗是惯有的。不过需要皇帝开耕,皇后在身后撒种,还要去给春蚕喂一些桑叶、动动纺织机等,算是一种“祭祀”,保佑这一年大丰收。
萧怀沣当即回怼了那朝臣,问他:“你看着皇帝他怎么使犁?你说个章程。”
没有皇帝使犁在前,太后怎么撒种?
那朝臣要是敢说雍王去开耕,萧怀沣当时就可以发作他。
那人识趣闭了嘴。
“……郑家还是想让郑太后出现在人前,祭祀是最好的机会。
可惜如今不是什么大年,用不着祭祀。哪怕祭祖,也要等到清明。唯独春耕比较早。”骆宁道。
萧怀沣:“还是不死心。皇帝这次生病,真计较起来,郑氏脱不了干系。”
骆宁又跟他聊了几句。
继而提到顾湛。
骆宁打算明日进宫一趟,再去看望太皇太后。
如果小皇帝没有大碍,太医们可以照顾他,骆宁想把顾湛接回来。
她答应了胡太太。
萧怀沣同意了。
这夜,骆宁以为他累了,可以早早歇下;不成想,他兴致极好,两人说着话,他就将她抱过来。
后半夜,骆宁依偎着他睡熟了。
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