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快了。

睁开眼时，有一部分学生已经离开了。

大概是承受不住。

还有小部分尚在。

王闲看向另一边的那些枪窟窿，沉吟片刻，走了过去。

……

燕昭雪在中央的位置，凝视着其中一道枪窟窿。

尽管已经看了许久。

她却始终皱着眉。

“这些枪窟窿，不是这样看的。”

旁边，一道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燕昭雪扭头一看，微微一怔。

王闲走了过来，指着玉璧上的枪窟窿道：

“这里没有阳光，光看其中一道枪窟窿是看不出任何规律…”

“我想，太虚神游枪，作为杨前辈的自创的一门枪法，蕴含空间奥妙，对应的或许与天上星辰排列有关系。”

“因为身法中的星痕步…”

王闲指着另一边微微震荡的空间，“就是一种以周天星辰基础，脚踏虚空的身法。所以，这些枪窟窿，要以整体来看。”

燕昭雪一愣，似有所悟。

“将这些窟窿，根据大小排列，组成不同的图案来看，或许能观测到当年杨前辈施展这门武学的几分微妙之意。”

王闲提醒道，“学姐，你可以这样试一试。”

燕昭雪微微点头，凝视着玉璧中密密麻麻的枪窟窿。

忽然间，她背后脊骨微微发光。

那是天赋的力量在产生共鸣。

“这么快就有所领悟了？”王闲眯着眼睛。

过了片刻。

燕昭雪浑身一震，似有几分惊喜的睁开眼：

“确实是这样！”

“我再领悟几分，或许能悟出那一门‘太虚神游枪’的几分奥妙！”

王闲微微一笑，转而看向虚空中的那些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