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水下伸去,只想速速洗完便罢了。
“见过殿下。”虽是着恼,但礼不可废。她行完礼再抬头时,便见萧子衍轻笑着从座椅上起身,绕桌而行,作势要过来搀扶她。
篌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虽然这些人罪有应得, 可看着他们倒也有几分可怜。
他不会想到此刻桌上的几人无一不是在大脑中只剩下他的身影,一顿饭吃的安静到诡异,甚至比白心月在场时还有过之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