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鼎所盛,铭诗《魏风-硕鼠》,怨其暴戾,将其血脉生魂永呪于此三足鼎中!
如此说来的话,此物倒是有些诡诞玄奇了。
历时万载的诅咒与愤怒,便承载在了这般一尊小鼎里面吗?黎卿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此物。
“只要四万九千道铢!”
老学究的话音刚落,便见那蓝衣青年刚刚要触及铜鼎的右手猛地收回,下一刻,竟是转身便朝着外面走去。
这丹书一定要学吗?
“哎哎哎,小子,别走啊。”
老叟噌的一下就从店铺中蹿出,拦在黎卿面前。
“老夫开价,你可以还价嘛!”
这每售出得丹书镇器,他可都是有的经手的啊,人心不古,走丹书一道的本来就少了,这么一个顾客,多多少少也能有口饭吃嘛。
“还不起!你这价格我怎还得起。”黎卿摇了摇头,这太过的昂贵了。
“你试着还价啊,万一成了呢?大道三千供你取,可无恒心何以成大道?”老叟将黎卿一把拉回,语重心长道。
这般一说也是这么个道理,黎卿修行纸道,纸猖、纸灯、丹书,当是莫要偏废一端为好。
“那,五千……道铢?”黎卿试探着报出一个价格。
“成交!”
老叟横掌一推,立即便与黎卿右掌相拍,眨眼间,那售契立刻就从柜台中掏出来了……
呜呜呜,老夫太亏本了,含泪只赚了两千道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