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斯屿胸口起伏着,脑子里交杂着两股记忆。
郭玉兰,他的母亲,在五年前死于车祸,而现在,她还好好的活着。
贺斯屿看着紧握着自己的那两只手,心口震动。
贺老夫人高兴的点头:“阿屿打小最聪明不过,估计就是刚醒过来没回神,这会儿清醒了!”
贺行舟和贺瑾行也笑着说:“你昏迷一个月,可把爹娘祖母担心坏了,爹一早进宫去了,一会儿回来肯定也高兴。”
贺斯屿视线略有些僵硬的扫到他们身后站着的两个年轻妇人,他脑子里的记忆告诉他,这是他两位兄长的夫人。
大哥和二哥,已经娶妻。
贺家的一切,似乎和从前一样,又不大一样。
“好了好了,你们一言一语的,把阿屿都说愣了,他昏迷刚醒,还得多休养!”老夫人说。
“是我们太高兴了。”贺夫人欢喜的点头。
贺夫人又拍拍贺斯屿的手:“阿屿,你只管好好养着,我们如今到了京城,陛下也安排宫中最好的御医来为你诊治,你放心,你一定会快快好起来的。”
贺斯屿看着贺夫人,压下心口的一丝涩意,缓声开口:“是。”
“咱们家这次回京,怕是也不得安宁,又是送礼又是送帖子的,你娘都忙不过来。”
贺瑾行忽然问:“明天是不是谢府设宴?”
贺夫人点头:“是啊,毕竟牵涉谢家,不单我去,你爹明天也去。”
贺行舟眸光一:“谢家如今还敢大摆宴席,我看帮着三皇子贪墨军饷的未必没有谢家!沧州失守,多少无辜百姓遭难!”
“谢家树大根深,此事还没有实证,现在可不好乱说。”贺夫人谨慎的提醒。
“正是没有实证,所以父亲才要接触谢家,若查到实证,必定饶不了谢家!”
贺斯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