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声发问,声音淡得听不出情绪。
秦沐手臂一收,将她拥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你没错。或许他们曾经的所有行为都有苦衷,但你在此过程中感受到的伤害和难过是真的,你不必因为他们的苦衷而强迫自己忘记那些伤痛。”
他低头,贴近她的耳廓,声音极致温柔:“安小然,你不需要原谅他们,你应该跟自己和解。”
梦安然心尖一颤,抱住秦沐的腰肢,窝进他怀里。
好像只有闻见他身上的海盐柠檬香,她混乱的思绪、紧绷的神经才能够得到片刻安宁。
陆逸洗澡很慢,大概是因为身上有伤,加上身体虚弱,从客房出来时,脸色比刚才更差了,连以往妖冶的红唇都有些发白。
“喝杯热水。”梦安然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纯净水,在他接过时注意到了他衣袖处微微露出了腕上的血痕。
她垂眸时神色暗了暗,很快又恢复如常,声音听起来还是那样冰冷:“原以为陆二少发疯时只会拉人陪葬,没想到还有自残的兴致。”
陆逸的手微微一僵。
“项复都告诉我了。”她继续说,“我不问他的话,你打算一直瞒着我?”
“呵……”陆逸突然笑了,笑声嘶哑,“告诉你了又能怎样?不这么做的话,前天在酒会上放狗的人或许就会是我了。我不认为你会因为我身上的伤,而选择原谅我曾经的行为。”
梦安然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不会原谅你的。帮你,只是为了让我自己日后能过得平安。”
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我去配药,秦沐留在这陪你。”
柯奈也该回诊所了,顺便送梦安然去福寿堂。
两人离开后,客厅里只剩下秦沐和陆逸各自坐着沙发一头,陷入无尽的沉默。
陆逸双手握住水杯似乎贪恋杯壁上的温度,秦沐扫过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