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状确实在好转。
四人坐在工作室的茶室里,梦蓁十句话里有八句都是在关心梦安然,加各种安慰。
梦安然并不喜欢听这些话题,像是带着悲悯,让她不知道如何接话。
萧寒还是挺了解梦安然的性格的,适时地握住梦蓁的手,阻止她继续“说教式”的话题。
顺便转了话锋:“对了,这两天衡逸集团好像又出大事了,财经新闻一直在报道。好像是……有关陆衡?”
秦沐的茶杯微微一顿,担忧地看了眼安小然。
梦安然面色如常地给他们添茶:“他人都已经出国了,还能有什么大事?”
梦蓁也想起这件事,被萧寒转移了注意力:“说是陆衡突然出国,把公司转给了别人。你们说,他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撇下衡逸集团出国了?”
那天酒会上的消息封锁得很严实,新闻根本没透露出任何蛛丝马迹。
只有当天去了酒会的人才知道闹出了什么惊天大事,连萧寒和梦蓁都未从秦沐口中得到半点具体情况。
他们只知道那天明璟向柳枝求婚了,明璟接手了柳家的嘉言娱文。
而梦安然,是因为客人的狗没牵好突然冲进了她休息室,让她受了刺激,才会晕倒昏迷的。
没人注意到梦安然指尖几不可察的颤抖,但她的声音依然平稳:“商场上的事,谁知道呢?陆衡本来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没人能猜透他的想法。”
包括她自己。
茶香袅袅中,萧寒突然问道:“安然,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嗯?”梦安然不解地挑眉,而后一笑,“能有什么麻烦?”
“就感觉……好像这次见你,你变得不太一样了。”萧寒半眯着眼睛,仔细打量她。
“我好得很。”梦安然佯装不耐地瞪他一眼,没有向他们坦白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