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仿佛真的是大学旧友一般,显然目的不纯。
梦安然可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因为陆衡那张脸,仅仅选修课上见过几面,就能痴痴暗恋十年。
“挺聪明。”陆衡淡声夸赞,倒是更像调侃,“看来这段时间查案,智商变高了。”
“你的嘴要是像你的人一样冷就好了。”梦安然没好气地剜他一眼。
……
陆逸倚在温泉山庄的廊柱上,指尖把玩着一枚银色打火机。
自从人身自由被梦安然接手后,他就再没看见过香烟,打火机只能沦为玩具。
看到陆衡的身影出现在庭院时,陆逸的手指微微一度,金属外壳在掌心烙下细微的压痕。
“哟,大忙人终于舍得回来了?”他拖长了音调,银发在风中轻晃,“我还以为你打算在国外躲一辈子呢。”
陆衡脚步未停,黑色风衣下摆扫过青石板:“让你失望了。”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陆逸突然伸手拦住他:“解药呢?该不会还有你陆大少办不成的事吧?”
金属盒从陆衡袖口滑出,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弧度。
陆逸刚要接过,他却突然收手:“血检报告。”
逸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针孔,“昨晚刚抽过,你妹妹亲手扎的。”
玻璃药管在阳光下折射出幽蓝的光,映得两人眉眼都染上冷调。
陆衡的声音低沉平静:“没发病让安然把你砸晕,也是可惜。”
陆逸勾起唇角,露出一个久违的玩世不恭的笑容:“呵,我怕你把我那份股权也吞了。”
“解药还需要三次临床试验,但周教授说效果显著。”陆衡突然将话题拉回正轨上。
陆逸夺过金属盒塞进兜里,散漫地拍拍大哥的肩:“行,这次不用你替我试药了。”
陆衡脊骨一僵,望着弟弟远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