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澜?我记得她以前还跟宋诩谈过一段呢。”
秦沐眯了眯眸子,“什么时候的事?”
“就两三年前啊。”吴崇夕又捻起一块绿豆糕,咬了一口,鄙夷道:“你的消息怎么还没我这老头子灵通?”
秦沐无奈,接手云端集团后每天忙得晕头转向了,哪有闲心关注这些圈内八卦?
“你七老八十了还喜欢听这种八卦呢?”梦安然似笑非笑地睨向吴崇夕,后者猛抽一口凉气,开始打嗝了。
小安然好坏,不就说了你男朋友一句嘛,至于阴阳怪气地吓唬我老头子!
“纪家这位小姐倒是懂得享受,把人生过成了一场永不下播的恋综。”韩艺彤磁性的嗓音不咸不淡地吐出这句话,带着几分讥讽。
纪家祖坟怕是漏雨了,唯一继承人的脑子里只装得下避孕套。
“话也不能这么说,”梦安然难得跟韩艺彤意见不一,“大概是原生家庭影响,我记得纪惇好像玩得也挺花的,发妻就是因此事被活活气出病来,十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纪家本就气数将尽,纪澜吃喝享乐、挥霍家财,未免不是一种报复。”
替过世的母亲,报复人渣父亲。
只不过这种自甘堕落的方式,算是把自己的人生也赔进去了。
这些事情韩艺彤不曾听说过,但此刻哪怕知晓了其中细节,她也并不认为纪澜值得可怜。
不求上进的人才会用这样的方式报复,但凡纪澜有点脑子,就该像梦安然当年那样——暗中利用家中资源发展属于自己的势力,待到羽翼丰满之时,便可反扑令人作呕的家庭。
当然了,梦安然也不会同情纪澜的身世,单纯客观地分析一下纪澜的行为与性格罢了。
她还没忘记,纪澜正把她哥哥当猎物呢。
“时间差不多了。”梦安然放下茶盏起身,笑吟吟地看着吴崇夕:“既然艺彤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