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就不会让律师申请驳回白郁金的精神诊断报告。如果白郁金能从死刑减到无期徒刑,何至于被逼得自杀?】
梦安然迅速发现了盲点。
那天公开庭审确实有很多外人来旁听,看样子大部分是法学院的学生。
这些都是次要的。
重点在于白鸽案是由柯奈作为受害者代表起诉白郁金,邀请林仁诚作为原告律师对白郁金提起诉讼。
整堂庭审下来没有任何人提及过林仁诚是她聘请的律师。
就算她跟林仁诚认识,谁敢言之凿凿称是她命林仁诚这么做的?
幕后想拉她下水的人,貌似不简单啊。
耗时四十六分钟,秦沐到家了。
进门换了鞋子,就将手里拎着满满当当的东西往餐桌上随手一搁,疾步走向客厅去哄老婆。
“宝宝~”他张开手想抱她,被一把推开了。
梦安然冷着脸,明显还没消气,“离我远点,谁是你宝宝了!三天两头往外跑,把我扔在家里,我都快忘了有你这个男朋友了!”
秦沐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宝宝,你撒娇的样子好可爱。”
“谁在跟你撒娇了!”梦安然没好气地扬手打在他身上。
他丝毫不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
顺势握住她的手,她想抽回来,却抵不过他的力气。
“不气不气,想打我找个趁手的工具,别把自己手打疼了。”
秦沐吹吹她白皙细腻的手,眼神里满是怜惜。
而后又四处张望,目光定在了茶桌下面的隔层。
他弯腰,抽出放在隔层里的鸡毛掸子,“用这个打,打到你消气为止。”
鸡毛掸子被塞进掌心里,梦安然嫌弃蹙眉。
哪里来的顶级恋爱脑?
“有人看见你这几天都去了花房咖啡厅,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