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了?”
“不知道啊。”梦安然耸耸肩,“但也不妨碍我为她争取点福利待遇。她工作能力挺强的,能把她留在锐铭,对锐铭而言是件好事。”
小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老板向来喜欢为女性争取权益,集团上下所有女性员工都能在这里发挥各自所长,得到应有的回报。
像穆语琴这种能力强、生活艰难的单亲妈妈,老板乐意多费点心思也是情理之中。
“对了,”梦安然忽然停下脚步,吩咐道:“你去趟芯片研究所找梁所长,告诉他,我要把研究所搬回集团大楼里。”
“啊?”小李懵了一下,“这么突然吗?”
“对,顺便去找人把顶层重装一下,研发中心得放在我眼皮子底下。”
小李:“……好的,我这就去办。”
傍晚六点,华灯初上。
机场大道依旧堵得水泄不通,暖黄的路灯照着归家的旅人,却无端透出几分孤寂。
秦沐倚在商务车旁,跟梦安然喝着咖啡聊着天。
他的迈巴赫停在不远处,正在被几个背着背囊的年轻小伙围观。
很快,穿着光鲜亮丽的一男一女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明明中间只隔了半米距离,却犹如横亘了一道银河。
梦安然直起身,随手把咖啡交给司机拿着,迈步朝梦蓁迎了上去。
秦沐紧随其后。
一个带走了梦蓁,一个带走了萧寒。
坐上商务车后,梦蓁见到自家妹妹,憋了一路的泪水又不受控地掉落。
梦安然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也没问,递过去一包抽纸,安静地坐在旁边继续嘬着咖啡。
她不懂得安慰人,尤其是失恋的人。
再多的话都比不上哭一顿来得实际。
迈巴赫上,萧寒坐在副驾驶揉了揉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