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松开?他耳朵要出血了。”
闻言,萧母总算撒了手,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
萧寒揉着耳朵,痛得表情扭曲了,下意识跑到梦安然身边:“大小姐,你快看看,我耳朵是不是断了。”
梦安然嫌弃地别他一眼,“没断,就是有点裂了,晚上抹点药膏。”
感受到灼热的视线刺来,梦安然抬眸对上了萧母审视的眼神。
不得不说军人出身气势就是不一样,连梦安然都有点掌心冒汗了。
她奉承道:“伯母巾帼不让须眉啊。”
手劲真大,再不撒手萧寒的耳朵可不就不是渗点血那么简单了。
佣人很快端上热茶,又迅速退了下去。
客厅的气氛冷凝得似乎能冰封十里地。
萧母正在生气,萧寒不敢解释,唯有梦安然姿态还算坦然。
她先开了口:“伯母,您可能有所误会。萧寒跟我姐姐分手,我今天是陪他逛街解闷去了。”
“分手?!”萧母霎时怒目盯着萧寒,似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